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重生后,我靠破案走向权力巅峰

第1090章 案件结束

  

  

“我知道砂石厂的料斗每天早上五点会启动,想让机器把尸体绞碎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没想到刚拖到仓库就被巡逻的保安惊到,只能先扔下半截胳膊跑了。”

  小周调出李宝田的通话记录,那个神秘号码果然是他用假名办的黑卡,最后一次通话时长47分钟,正是案发前王凯生拒绝交出钢材的谈判。“王凯生的躯干和其他肢体呢?”小周追问,笔尖在笔录本上悬着。李宝田的嘴唇哆嗦着:“埋在……埋在物流园后面的荒地里,用防水布裹着……”

  押解李宝田指认现场时,他的右腿在颠簸的警车里不住颤抖。车窗外,王凯生的货车正被拖回队里,篷布上的破洞还张着口——那是李宝田当年抢劫时留下的旧伤,十年后,这道疤成了勾连两条人命的血色纽带。小周看着李宝田被铐住的双手,指甲缝里还嵌着点深蓝色的纤维,像根无法挣脱的锁链。

  审讯室外,技术人员正在比对李宝田的DNA与砂石厂工装上的微量皮屑。小周揉了揉发酸的肩膀,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,在“抢劫前科”四个字上投下道金线。他想起王凯生妻子周兰的话:“他总说跑长途像走钢丝……”而那个在钢丝尽头等待的,却是个十年前就埋下的仇恨炸弹。

  李宝田被带走时,突然回头对小周说:“我其实不想杀他,就想……就想拿回本该属于我的。”小周没接话,只是看着他右腿的残疾——那是去年躲避高利贷追债时摔的,命运的讽刺在这一刻显得格外锋利。

  信息中心的屏幕上,李宝田的作案轨迹图渐渐完整:从服务区的抢劫,到物流园的分尸,再到砂石厂的抛尸,每个节点都与监控、物证严丝合缝。小张把最后一份比对报告打印出来,李宝田的DNA与货车驾驶室脚垫缝隙里的黑色头发完全匹配,那是他拖拽王凯生时掉落的。

  小周拿起那份报告,走到窗边。外面的阳光正好,照亮了刑侦支队大楼前的台阶,也照亮了那些隐藏在监控死角里的罪恶。他知道,这起案件的侦破,不仅仅是为了告慰王凯生的在天之灵,更是对那些在黑暗中滋生的仇恨与贪婪的有力回击。只要还有像他们这样坚守岗位的人,真相就永远不会被掩埋。

  李保田被逮捕后的第二天。

  警车碾过砂石场入口的减速带时,李宝田的手铐在颠簸中撞出冷硬的声响。他盯着车窗上自己扭曲的倒影,右眉的刀疤在晨光里泛着青紫色——十年前抢劫王凯生时留下的印记,此刻像条活虫在皮肤下游走。车窗外,小杨正用粉笔在料斗旁勾勒轮廓,白色粉末与红褐色泥土形成刺目的对比,让他突然想起分尸时溅在防水布上的血点。

  “就是这儿。”李宝田的声音被口罩闷住,含混不清。他停下脚步的位置,恰好是小杨最初标记“残肢发现点”的粉笔圈,距西墙2.3米,与法医测量的残肢长度数据完全吻合。小王举起现场照片,照片里蓝色防水布的褶皱与李宝田此刻手指颤抖的轨迹重叠:“你是怎么把他从摩托车上弄下来的?”

  李宝田的喉结剧烈滚动,目光扫过料场边缘的斜坡。“那天凌晨四点,我把摩托车停在那棵老槐树下,”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铐链条,“车座垫沾了不少泥,后来被我用抹布擦过,但肯定还留着印子。”他指着地面的擦痕,那里残留着银灰色的漆皮,与他摩托车油箱的磨损部位检测结果一致,“我拽着他的右手腕往仓库拖,他的手表链勾住了我的裤脚,表冠的缺口就是那时候磕的。”

  技术人员立刻用激光测距仪校准,拖痕起点到终点的长度3.7米,与李宝田供述的拖拽距离分毫不差。小王注意到他右腿膝盖处的裤管微微鼓起——里面是固定旧伤的钢板,这解释了现场勘查时发现的“44码登山靴印前掌压力异常”:瘸腿导致的重心偏移,让鞋印呈现出左深右浅的特征。

  走进B区17号仓库时,李宝田突然剧烈喘息,铁链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。“我把他放在这个位置,”他蹲下身,手指在地面划出弧形,“当时他的头就靠在墙角,防水布没遮住脸,眼睛还睁着。”仓库墙角的暗红色污渍经检测为喷溅状血迹,与法医报告中“残肢离断时血管仍在出血”的结论完全吻合,而他指尖划过的区域,恰好是张林记录的“枕部挫伤对应位置”。

  “你在这里停留了多久?”小王追问,指尖点向照片里防水布鼓起的部位。李宝田的肩膀突然抽搐,铁链在地面撞出脆响:“大概十分钟,我想找块石头压住他,免得被巡逻的发现。”他指着仓库西南角的乱石堆,“那里有块带棱角的青石,我搬过来时蹭掉了块皮,上面肯定有我的指纹。”技术人员很快在石块上提取到模糊的指印,纹路与李宝田的左手食指完全匹配。

  当小王让他复述分尸时的动作时,李宝田的右手突然痉挛。“我用美工刀从这里划下去,”他比划着从肩关节到肘部的轨迹,刀刃的角度与法医报告中“斜行离断平面”形成的45度角完全一致,“划到第三刀时,刀刃卡在骨头上,我用脚踩着他的胳膊才切断——所以肱骨内侧有那些划痕。”仓库地面的凹痕经测量,深度与他44码登山靴的鞋跟高度吻合,印证了“踩踏助力”的供述。

  走到传送带齿轮组前,李宝田的呼吸变得急促。“他的外套被卷进齿轮里了,”他盯着锯齿状的边缘,一缕深蓝色纤维还挂在齿牙上,被机油浸得发硬,“就是这件黑色的,当时拽了半天没拽出来,纤维肯定沾在上面了。”小杨的相机镜头拉近,纤维呈现出明显的双股编织结构,与法医在残肢指甲缝里发现的货车篷布纤维成分完全一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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